尚烟无力道:“紫修,你究竟想如此折磨我到何时?”
“你是我的妻子,不愿与我同住,不愿夫唱妇随、相夫教子也就算了,还说与我一起是折磨。烟烟,你如此负心薄幸,也未免太伤我心。”
“够了,你我早已恩断义绝。”尚烟道,“现在我只后悔,当初辜负了胤泽。若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定选他。”
紫恒心想,果然是胤泽,登时心中已对胤泽起了杀心,道:“真想不到,他不过为你建了座赏月之城,你便想他想成这样。你若喜欢,我再为你建十座临月之城便是。”
尚烟讥笑道:“他与我朝夕相处,最真挚的情感,你这六亲不认的魔物,又如何能理解。”
紫恒停滞少顷,瞳孔微微紧缩,却转而微笑道:“无妨,现在后悔也晚了些。孤与胤泽是死敌,孤用过的东西,再是漂亮,他也不会感兴趣。”见尚烟还是无动于衷,他捏住她的下巴,虽笑着,却十分危险:“尚烟,孤不曾对哪个女人如此耐心过,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若再从你口中听见其他男人的名字……”他没再说下去,只是眯着眼,晃了晃她的下巴,起身离去。
紫恒走后,尚烟深呼吸了几次,对自己说,再坚持一下,说不定便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她走下床来,坐在镜前梳妆打扮,试图让自己心情好起来。
但烛光摇红,残影朦胧,镜中的女子虽有倾城之色,却始终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不知过了多久,可能是半个月,可能是三个月,因为长时间被困在此地,尚烟又一次陷入深深自我怀疑中,躺在床上胡思乱想。
忽然,她听见有男子在外面道:“尚烟,尚烟,你在?”
胤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