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不慎纵欲……”

“不是这句。”她眼睛又眨了眨,“你叫我什么?”

“什么都没叫。”紫修转身,烦躁地看了看杏树。

尚烟却赖上他了,绕到他面前,嬉笑道:“我们相爱那么久,你为何还如此害羞?再叫一次嘛。”

“不叫。”

“叫叫嘛。叫叫嘛。”尚烟拉拽他的衣袖撒娇。

这几日,泰罗宫残破不堪,且人满为患。终于只剩他们俩,话题转向轻松,彼此都感到愉悦不已。

紫修道:“你叫一声‘夫君’来听听,我便叫。”

“好呀,夫君。”尚烟毫不犹豫,没羞没臊,“轮到你啦。”

紫修还是有些不自在,低头看了一眼树下棋盘,伸手在上面摸了一下,又看看手指,发现已有厚厚的积灰。再看棋局,和他消失前比,紫恒只多走了一步。

尚烟观察紫修的表情,发现他眼中似有伤感之色,知他是在思念紫恒,忙把脑袋勾过去,挡住他的视线,道:“紫修哥哥。”

“怎么?”

“你连生气都那么玉树临风,如何做到的?”

“我哪有生气。”虽是这么说,紫修被她夸了,还对上了她水灵灵的、充满爱意的眼神,眉宇间的悲伤缓和了许多。

“没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