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的几年里,我都承担着学校心理咨询师的职务,也算是半个闲职。
在后线休息了几年,小哀和硝子确定我在使用术式时状态恢复了许多之后,就放松了我的限制。
偶尔允许我接替五条悟和夏油杰的任务,也偶尔允许我一个人出门溜达,只是条件颇多就是了。不过就算这样也比之前那种大门不让出的感觉好多了,我也就没什么怨言。
鬼城寺晃的事情处理完成以后没几年,确切来说是惠入学的前两年,高层经历了一次大清醒,那段时间学校里所有的学生都被禁止外出接任务,五条悟和夏油杰在外面忙活了一个月,回来的时候人都瘦了半圈,嬉皮笑脸地跟我们说一切顺利,明天要吃大餐。
尘埃落定的感觉太好了,再加上惠之后入学,小哀出国回来了,高专里一度拥有非常欢乐的氛围。
结果。
现在跟我说,鬼城寺晃是被人寄居的,寄居他的生物可能还寄居在别人身上,仍旧有可能对我们出手造成伤害。
想也知道我有多气,我拼着自己死的概率杀了他,落得自己一身伤,结果他好端端的?
做梦做到一半硬生生被气醒,我瞪着天花板,心想是不是自己安神香的体质失效了,竟然做了噩梦。
结果偏头一看,五条悟睡得正香,半张脸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整个人看起来都是软绵绵的。
能让他露出这种无害柔软样子的时间不多。虽然我目睹的次数挺多的,但是不管什么时候,还是会像年少时候一样因为这种柔软而心动。
房里开了空调,我掀过被子一角盖在他肚子上,随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从他怀里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