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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啊,从现在开始。”发牌的贺成说。

拿到精神病的卡以后,周围的人真的就不和喻修景讲话了,一般拿这张卡的人会想办法让其他人和他说话,但喻修景本来也不怎么说话,所以这张卡在他手里的时间就变长了许多。

其实喻修景没觉得有什么,坐在一边喝他的牛奶,快要见底的时候,徐祁年偏头问他:“还要喝吗?”

徐祁年已经有点醉了,玩这个游戏不管运气怎样,就是容易喝酒的。

他说话的时候吐出的气息带着凛冽酒气,手臂撑在他和喻修景的身体中间。

“哎喝酒啊你。”贺成赶紧说。

徐祁年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喝掉一杯,又把喻修景的杯子拿过来重新倒了牛奶。

十一点多,大家都喝得醉醺醺的,徐祁年说:“可以了吧。”

他一招呼,大家就说可以了可以了,徐祁年站起来,没拿自己外套,低头和喻修景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他一起身,贺成也要跟着去,但被喻修景拦了一下。

等徐祁年出了门,喻修景才问:“成哥,你能告诉我,年哥什么时候哭得很厉害吗?”

贺成顿了顿,摇摇头:“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他呢?”

“好吧……”喻修景眼睛里失落一瞬,站起身,又见贺成捂了下脸。

“哎,就他回国之后我们第一次去骑车,那次看着吓人其实没摔着,他就躺路边草上动也不动,我跑过去看,结果他在哭。”

贺成现在还记得当时那个场景,徐祁年一只手屈着搭在脸上,浑身抽着哭,怎么都停不下来。

后来他爬起来,额角还在流血,又恢复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贺成问他怎么了,还开玩笑说是不是失恋了,没想到徐祁年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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