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别太得意。
喻修景撕开两包话梅,一包放在沈景远和晏轻南中间的小桌子上,另一包给了季一南,最后一包留在自己手上,拿出一颗喂给徐祁年。
老板的果盘和蜂蜜水随后送到,沈景远忍不住说:“这也太贴心了。”
“我又没什么事儿。”喻修景看了一眼徐祁年的牌,轻声说:“你运气真好。”
本来是想只打两三个小时就回去睡觉,但是搓麻将这种事情,能打多久其实根本说不准。
一群人出来的时候,天边泛起鱼肚白,路灯打在地面的光不那么明显了。
对街是一条沿江的人行道,季一南问:“还要回酒店吗?”
“算了吧,”徐祁年想了想,“沿着这条街往下走是哪里?”
“这边过去,”晏轻南指了下,朝远处看,“朝天门,挺近的。”
“要不然这样吧,我们走过去,”沈景远说,“从东水门到南岸,去我们那儿吃早点。”
“好啊,”喻修景往徐祁年手臂上靠了靠,“走吧,可以的。”
清晨的大街上没什么人,一路只见到几个早起锻炼的老爷爷老太太。
走下大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冬天重庆能有暖融融的太阳实在难得,喻修景被晒得很舒服,和徐祁年一直牵着手。
街道两边的小摊贩开始了早晨的忙碌,锅盖一掀开,白色的热气带着香味,蒸腾着涌出来。
喻修景馋了,他们干脆就坐下来,一人要了一碗小面,又点了豆浆油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