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
郑婆子怀疑人生。
根本不敢相信方才所发生的一切。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睡梦中,一切都是梦里发生的事情。
然而,脸上身上手脚腿上传来的疼痛,无一不证明事情都是真实发生的。
他们三人,都被王熙凤打了!
而且王熙凤一打三,轻轻松松!
“呸!”郑婆子定了定腮帮子,吐出一口血水。“武将的女儿,果然是粗鄙不堪!竟然还会动粗!”
王熙凤眉头飞扬,心说这郑婆子倒是会脑补,直接把理由都给她想好了。
可真是得谢谢她给找了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郑婆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我这怎么能叫动粗呢?你们三个人打我一个,这么下流的事情都能干出来了,我怎么就不能反抗了?
啧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郑婆子你想这么做,不够格呀!”
王熙凤一脸讽刺。
她尤其厌恶这郑婆子的语气,高高在上,好似自己的长辈上级一般。
也不想想她自己的身份处境。
以前是个签了卖身契的奴才,现在落草为寇是个山匪。
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优越感,竟然还敢嫌弃她。
脑子有坑,病得不清。
“郑婆子,你们打不过我,你们完蛋了呢。嘻嘻,你们三个人打我一个,连我的头发丝儿都没碰着,笑死我了。”
痛打落水狗,尤其还是咬了她一口的落水狗,是件十分痛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