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吧。”

“不，我对他们很好。”郑恩琳语气柔和的反驳了系统的说法，“他们也是这样认为的，所以最后才是皆大欢喜的结局。我从他们身上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不觉得给予一点点简单的回馈有什么问题，得偿所愿向来不是容易的事，他们已经足够幸运——”郑恩琳微微弯起唇角，笑意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傲慢，“相信我，爱而不得才是最痛苦的，我以前可没少见为爱疯狂的男人。”

系统：“为你疯狂？”

郑恩琳略一点头表示回应。

系统沉默两秒，幽幽道：“我本来想说你自恋的。”

郑恩琳：“嗯哼？”

系统：“又觉得你有说这话的资本。”

郑恩琳直接笑出了声，“系统，你真可爱，比这次的攻略对象还可爱。”

系统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没说话。

事实上，它明显感觉自家宿主变活泼了，这种活泼不像字义上的意思，更像是郑恩琳对它敞开心扉的一种表现，她说话总是非常直接，愿意显露真实的性格，哪怕最真实的她跟善良美好这类词完全沾不上边。

系统有些窃喜，也有些激动，郑恩琳是它绑定的第一位宿主，还是那么厉害的大佬，机械体不像人心那样会自己产生复杂多变的情绪，但攻略系统还是懵懵懂懂的产生了一种认知：第一这种存在是不一样的，郑恩琳是不一样的，它们会相互扶持相互陪伴着走过更多世界，它也愿意陪着她完成更多任务，看她游刃有余的进行攻略，漫不经心的撩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