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和大哥还有阿克敦带她去庄子上玩的时候,也听有佃户说过这个事儿,还看了那个长了牛痘的牛和被牛传染的放牛娃,和天花确实很像。只是我们到时都没放在心上,娘娘今日传话想必是心里有几分计较才让咱们家去查查。”

一听儿子还带着小女儿去瞧过得了牛痘的人,富善顺手就卷起了旁边的书就要打他,“你们简直是胆大包天,什么都干敢带着你妹妹做。”

“诶诶诶,儿子错了儿子错了。咱们不如继续讨论妹妹的信。”

“哼,饶你一回。”富善横眉重重地掸了掸袖子。

爱星阿沉吟片刻,“这个事关重大,不管能不能成都得保密。页博肯你过几天亲自去庄子盯着,就说是去庄子上静养闭关读书,带着你齐叔一起去,他以前也得过天花。”

页博肯肃言,“是,孙儿必定小心行事。”

“行了,那便都回去吧,富善你记得交代你媳妇,再叫她叮嘱一下海金媳妇儿。”

第二日,纯亲王夫妇便拜访了舒穆禄府,富善上朝不在家,是爱星阿和页博肯接待了隆禧,喜塔腊氏则被马佳氏带着儿媳引去了后院。

“本王今日冒昧拜访,实在是叨扰了。”

“王爷客气,不过是自家亲戚走动,王爷能来,自当扫榻相迎。宫里娘娘也传了话,东西已经备好了。”

爱星阿辈分高,这些寒暄的话便由页博肯代劳。

“本王也听王妃说了,娘娘心善不忍王妃白跑一趟,特意送了信给贵府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