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笑:“皇上教出来的又如何?你可知回京传信的是谁?”不等蕴和回答,她自语道,“是索额图的人。”
“娘娘您的意思是,是”蕴和盯着皇后的眼睛语气里是她自己都没发现的颤抖。
等到皇后点头,她更是被吓得倒退两步。
皇后小声道:“你需知道太子终究只是太子,只要他一日不登基,只要皇上还有其他儿子,它就充满了变数。”
索额图野心大得很,‘太子外家’这个称呼他志在必得。
“太子就这样同意了?”那可是他亲阿玛,还是自小最疼他的人。
藩那会儿,军饷紧张,皇上带头节衣缩食,宫里面包括太皇太后在内都跟着消减了用度,只有太子,只有他的份例是没有缩减的。何止是没有缩减,康熙唯恐谁怠慢了他的宝贝疙瘩,如此紧张的时候赏赐还如流水般入了毓庆宫。
那时候,这宫里有孩子的谁心里不酸?就算她这个重生人士又有空间做后盾,见此都不舒服的很。
皇上如此待他,如今不过生病,太子就迫不及待夺权,这不是白眼狼么?
皇后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
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测,所以她才想把太子叫来,当面问清楚。
假如是她想多了,太子是真的没注意不小心把事情说出去的也就算了;如果他有别的想法,那她也需要另做准备。
她不仅宣了太子,还有来京城送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