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哈娜冷笑道:“当然不是,她敢害我,我岂能饶她。你过来。”伊哈娜在郑嬷嬷耳边嘀咕几句。
她是没打算害赫舍里氏的儿子,却没说不找赫舍里氏的麻烦。她不想生是一回事,被人害的不能生又是另外一回事。赫舍里氏敢给她下绝育药,她就以其人之道还之。
康熙八年十一月,皇后赫舍里氏发动,后妃不管情不情愿全部都去坤宁宫守着,伊哈娜同样如此。
与佟庶妃焦躁的来回走动不同,她披着厚厚的大氅、手上捧着暖炉稳稳地在椅子上坐着。同时入宫享受同样待遇的一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佟庶妃身边伺候的嬷嬷轻轻地拉了拉她的袖子,偷偷指了指伊哈娜,佟庶妃阴阳怪气道:“装什么装,据说皇后这胎可是阿哥,本宫跟某些人可不一样,惯会装模作样。”
伊哈娜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低垂下头。
当初皇上跟她说血玉手镯难得,他只寻到一对给了她,伊哈娜还有一瞬间的感动。后来她才得知所谓的难得,她跟佟庶妃每个人都有一对。
她的那对镯子已经检测出能让人不孕的药物,只怕佟庶妃那一对也如此。可叹这个蠢货竟然还天真的认为那是她表哥对她的爱意。
看佟庶妃的架势,她怕是从未怀疑过自家‘亲爱的表哥’吧。
还有那位速来‘贤明大度’的皇后娘娘,比起自己,佟庶妃更惹她的眼,她就不信对方没特殊关照过。
抚摸着自己手上血红的镯子,伊哈娜扯出一个嘲讽的嘴角,“想要争首先得自己生一个小阿哥,你这膝下空虚,也不怕给旁人做了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