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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纸鸢 星河蜉蝣 1350 字 7个月前

许鸢的挣扎在他面前,就像小猫挠痒痒。

遇上哪天他不想用体力压制她,会直接叫佣人在她晚上要喝的汤里放入安神的药。

许鸢昏沉沉睡着,却总是在夜里被身体的酸痛惊醒。

有时,谢斯止已经抱着她睡下了。

再有时,他仍伏在她身上,侵略间的粗鲁和占有欲像要活吞了她。

他装了太久,也压抑了太久,彻底撕开面具那一刻,许鸢才知道,他骨子里究竟存了多少恶劣的东西。

从深冬,到初春。

只要谢斯止夜里出现,必定半宿无眠。

她明明应该恨他,却总不争气地因为他的一个动作而眼眶泛红。

许鸢打从心里讨厌这样的自己,就好像是只被感官操控的动物,而不是一个拥有理智与爱恨的人类。

每逢这时,谢斯止的唇就会贴到她耳畔:“随便一碰就s成这样,还想离开我?”

许鸢颤抖,泪珠大滴大滴朝下流。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罕见地对他温顺,不是冷冰冰看着他,又或是推开他。

于是,谢斯止神情也变得柔软了,轻吻她耳后的碎发:“要是想我了,又该怎么办呢?”

那半年的种种犹如噩梦。

即使很多年后回想,也让许鸢厌倦不堪。

两人走入了一座由爱恨浇灌的迷宫。

谁都没有办法带对方前往正确的出口。

只能在里面互相消耗,直至把彼此折磨得筋疲力尽。

……

每日午后,医生准时来为许鸢做身体检查。

女医生递给许鸢一个小纸袋,里面装了两颗药片。

“这是强效安眠药,融到水里喝下去,至少可以让人沉睡八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