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从四面八方拂来,吹裹着他只穿了一件T恤衫、裸.露的手臂。
谢斯止抽完一根烟,随手把烟蒂丢到脚下,走向刚刚那黑人所在的集装箱。
“我需要一个干净的房间。”
黑人青年正睡着,不耐烦道:“没有。”
谢斯止放缓了语气,重复了一遍:“我需要一个干净的房间。”
黑人的瞌睡醒了醒,他抬起头,打量着桌边的男人。
他皮肤是N国几乎看不见的牛奶般的颜色,身形清瘦,神情淡淡的,乍一看,和他那头黑发一样,给人柔弱的错觉。
黑人想起刚刚站在他背后的那个女人。
虽然看不见面孔,但光裹在裙子里的身材,就让人垂涎欲滴。
他不怀好意地笑:“在你们之前,那间房里住的也是一对男女,嗅着别人留下的味道做.爱,应该更兴奋才对,还是说她有洁癖?嫌脏,两百公里外有别的汽车旅馆,但我建议你别纵容女人,只要按在身底狠狠地干上一顿……”
话还没说完,领口落了一只手。
他眼里那瘦弱的异乡人,单手拽住他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将他高大的身躯从柜台后扯了出来。
谢斯止把黑人青年抵在集装箱的后壁上,墙壁发出了咣当一阵响声,架子上的杂物凌乱地坠落在地。
他眸底平静得如一汪死水:“别让我说第三遍。”
他白净的手钳子一般,挣脱不开。
黑人青年意识到眼前的人不是好招惹的,举起手做出投降的姿态:“你放开,我去打扫。”
谢斯止松开手。
他连忙跑去箱子里翻找干净的床单。
等把房间打扫干净,换上新的床品之后,已经是半小时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