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止在小车前等老板给他切一块糕,安静站着的模样,像一个等待吃饭的乖巧小朋友。
他拿到米糕,慢腾腾走到她面前,叉起一块递到她唇边:“吃吗?”
那天,在福利院的角落里,他堵住她强行吻了她很久,许鸢其实对他是有气的。
但他装出天真的模样,递来那块米糕时,许鸢鬼使神差地张开了嘴。
后来她百思不得其解,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吃他喂的东西。
夜里思考了很久,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做了一天义工,她饿了。
这一次也是如此。
尽管没有吃路边摊的习惯,许鸢还是接过了银鱼饼:“你不吃吗?”
“这饼油腻,你吃不完的。”他很自然地说,“吃剩了的我来吃。”
许鸢小口咬了一点被炸得酥脆的边缘。
银鱼被切得细碎,融进了面糊里,吃不出完整的鱼肉,但鱼的鲜甜和油香融在了一起,令人唇齿生香。
好吃,但确实很油。
许鸢吃了一小半,胃就有些受不了了。
谢斯止接过来,把剩下的吃完,牵着她朝巷子深处走去。
两人进了一家藏在小巷里的酒吧,天还亮着,酒吧没有正式营业。
谢斯止选了一个角落里的位置,他没有看菜单,直接点菜:“一扎香蕉啤酒,两份菠萝饭。”
服务生记下了,正要去给他上菜,谢斯止叫住他。
店里光线昏暗,他俊美的脸颊晦暗不清,靠着椅背懒懒地说:
“啤酒要加双份甘草,菠萝饭要用湿木柴煮的九分熟,再洒一点去年的黑芝麻。”
服务员脸色瞬间严肃了,他弯腰恭敬道:“好的先生,请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