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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纸鸢 星河蜉蝣 1340 字 7个月前

只要见到这样的场面,她柔软的心肠就会为此感到难过或愧疚。

“来多久了?”他问。

“十分钟。”

十分钟,足够她听到许多了。

以许鸢的性子,大概又会因为他的残忍,而对他发脾气。

他直接问:“想说什么?”

许鸢清透的视线落在他手腕的沉香珠上:“你被困在金斯莱家族的黑牢,是因为……我生日那晚发生的事吗?”

他烧了谢盈朝的玫瑰花田,承认知晓母亲生前的种种与死因,所以才被放逐到N国。

以谢斯止的手段,正常情况下很难落入黑牢那样的境地,但如果背后有谢盈朝的推动,就可以解释通了。

他因那夜的事惹怒了谢盈朝,所以受到惩罚。

“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厌倦地垂眼,看着指尖的血迹:“我说过,是我活该,我为过往赎罪,不需要得到你的怜悯。”

许鸢静了静:“刚刚我做了噩梦,梦里你……”

话说到一半,她发现谢斯止不满地盯着她:“我们吵完架,你还睡得着?”

“……”

“果然,女人是世界上最心狠的生物,离开我的那五年,你每天夜里都睡得很香吧?”

许鸢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孩子气地蹙起眉:“说话啊。”

“倒是还不错。”许鸢回答,“如果你不隔三差五出现在我梦里的话。”

谢斯止眉梢拧得越发紧了,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意。

总之,在惹他生气这一点上,许鸢总是拥有着一些特殊的技巧。

天快亮了。

谢斯止不打算回去睡,他带许鸢走上天台。

半昏半明的天色下,城市休憩在朦胧的光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