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望向了宴会厅最侧边的安全出口。
那里,许鸢刚在谢家佣人的引导下走了出去。
……
佣人和许鸢说,谢盈朝回国了,正在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等她。
许鸢从前生活的环境太单纯了,所以她根本没有想过,会有人胆大妄为到在这样的一场声色华丽的宴会上对她设下陷阱。
裹着迷药的手帕从背后捂住她口鼻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危险,可要逃已经来不及了。
许鸢昏昏沉沉的,被丢在房间中央柔软的大床上。
谢文洲扔掉粘着迷药的手帕,挽起袖子:“现在起,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这个房间除了他,还有几个温家的男人。
他们没怎么听谢文洲说话,注意力都落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她昏迷着,安静得像睡美人。
乌发披散,遮住了雪白的肌肤。
但仅仅是肩颈出露出的一点细腻,就让人遐想不已。
谢盈朝的东西,总是最好的,他的人也一样。
谢文洲带来的佣人把昏迷的尹宸抬了进来,放在地毯上。
谢文洲踹了踹他,尹宸纹丝不动。
他笑:“只有他会在这种宴会上喝可乐,想给他下药,再容易不过了。”
温家人顾虑道:“你说她只是谢盈朝的玩物,可我们打听到的消息,不是那么一回事。”
谢文洲满不在乎道:“你打听消息的途径,会比我这个谢家的继承人更清楚吗?”
“可是如果谢盈朝生气了……”
“就算谢盈朝生气了,他也查不到我们身上。”谢文洲盯着地上的尹宸,微笑着说,“这个草包就是最好的替罪羊,等完事了把他脱光了丢到床上,他就算长了一百张嘴也没法解释,一箭双雕,不正合了你们的心意吗?”
谢文洲脱掉为晚宴专门穿的西装,目光落在少女的脸上,喃喃道:“谢盈朝那样洁癖的一个人,今天之后还会要你吗?许鸢,是我的就是我的,你逃不掉。”
迷药里有特殊成分。
药性在许鸢体内缓慢地挥发。
她昏迷得很不安稳,唇间溢出轻轻的、不舒服的哼声。
此时的女孩在谢文洲眼里无异于一颗散发着甜香味的桃子,让他干渴难耐。
他俯身压了下去。
温家的男人们也不再顾虑了,他们将许鸢团团围住。
——在床上。
谢文洲回头,眼神凶戾:“说好了,我先。”
温家人畏惧他,朝后退了一步。
谢文洲满意俯下身去。
在被男人触碰的那一瞬,许鸢的意识回来了一点。
她伸手去推,可男人的身体沉得像一座山,她手脚酸软,力气甚至不如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