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对我,”注意到你的眼神后,情绪敏锐的oga哑声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从来没有这么用心,这么不要脸地去贴一个人,外面多少人想要我的身体,我都没给……”
这话一说你就不好接了,沉默过后决定暂时稳住他:“我只是去试试看和alpha接触能不能缓解情热,已经跟他说明了没有结婚的想法,还会回来的。”
“那你要把自己交给他么?”
“……”
“不要和他做好不好,”阿诺德蹭蹭你,死命撒娇,“情热的时候把我叫过去啊,如果不方便我再去找亚伦那条笨狗试婚,天天住在你家行么?”
……你简直不敢顺着阿诺德的话想那个画面有多美丽,而且他怎么能再利用亚伦?明明说了要给亚伦道歉的。
你面无表情,轻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示意他适可而止,阿诺德垂死挣扎了一会儿,便不再说话了。
“一直以来感谢你的帮助,阿诺德,我会回来的,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
临走前,你对他道,“但你也有需要做的事,你自己说过什么还记得么?”
“……知道了,我找个机会就去找和臭狗道歉。”
阿诺德闷闷地道,他好像明白了只有在你面前把尊严放得更低才有让你回头的机会。alpha和oga是天性相吸的,更何况他知道你们不算是普通的试婚,他根本没有优势。
“在这里乖一点,不要随便再跟同学吵架了。”你摸摸他的头,以作安慰。
已满十八但穿着鞋才勉强摸到170门槛的白猫猫甩甩脑袋,心里有些不满你又把他当小孩子看,但醋再多也没有,你心里和身边挤满了人,也许“孩子”这个定位才能让他受到一点点关注。
孩子们把你送到了看护院门口,你身边腿上和腰上都挂着不少呜呜咽咽满脸不舍的小麻雀——说来奇怪,随着你数学教得越来越深入,能跟上你教学进度的oga就变得越来越少。这群以前从来没接触过理科知识的oga被折腾得不轻,有些人一看你就满脸灰败,好像已经看到了又做不出题被你静静注视的绝望场景。
数学本来就难,你的教学素养也算不上好,于是凭借着一般人听不懂的课堂,你成功晋升成了孩子们又爱又怕的代表,导致他们想来跟你贴贴都得提前考虑一下会不会被问新学的公式。
但这会儿他们又不怕了,你马上就要离开,他们终于得到了一段可以放松下来的时光,于是有人不舍,有人眼含泪光的微笑;虽然是有那么一点点悲伤啦,但小鹊老师走了,暂时不用学数学了好耶!
“对了。”
你带着满身哭得泪汪汪的小oga,转身对那些大一点的、接受过你教学培训的孩子们说道:“我走之后,你们的课不能落下。看护院已经通过了我的申请,以后清河会来教室帮忙打开多媒体,我们依然在固定时间上课,不过是上网课。”
“作业改成每周拍照上交,都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