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傍晚,我才吩咐人送她们出府,然后自己随便扒了几口晚膳,就冲进侍女早就准备好的热汤池,连衣服都没来得及脱。
经过一天的近距离接触,我难免沾染了些浓烈香气,甚至快盖过自身常年萦绕的幽远清香;我前世本就不喜香水气味,到这儿后也唯独对齐翰身上自带的幽香不排斥,如今沾了脂粉俗气,我自是浑身不舒服。
我浸泡池子里,手在双臂上慢慢揉着,非要把那香味洗掉了才肯罢休;不知不觉间,我感到身上传来灼痛,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竟把皮肤都磨的通红,眼看就要破皮了。
哎呦,这可是他的身体,不能再这么□□了。我轻叹一声,从池子里迈出来,把浴巾披在湿漉漉的身上,向着卧房缓步而去。
一路上我都在想这么个问题:我为何要跟自己、跟他过不去?难道是因为,我潜意识里不愿让任何女人触碰到他的身躯,只要碰了我便觉着膈应,恨不得给他脱层皮才痛快?
兴许吧……我也不知道,更不愿知道。
亦或者——
害怕自己想通了,会徒增烦恼。
作者有话要说:
弹弓打鸟可还行233333小叶子你也是醉了,杨严那小毛孩不成熟,你也一样皮2333
还有,你们这又双叒叕演戏的,累不累啊!!!!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所有人都是聪明人,就欺负人家杨严单纯对吧233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