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燃咬得无所顾忌,以至于霍庭恩皱着眉头,在那一瞬发出一声性感沙哑的轻哼。
见老婆得逞后笑的像只小狐狸,霍庭恩伏在女人肩侧,理智一点点回归,满足又无奈,他抬手摸了摸喉结的位置,果然摸到清晰不平的牙印。
没想到老婆是真咬。
夫妻俩折腾完,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待怀中的人熟睡,霍庭恩却没有丝毫睡意。
静默片刻,他轻手轻脚起床,帮祝星燃盖好被子才起身去拿刚才随手丢在沙发上的相机。
打开相机后,霍庭恩看到几小时前放烟花时,给老婆拍的照片,他注视片刻,眼神不经意间变软,随即将照片同步到手机。
新年第一天的清晨,霍庭恩起床时并未叫醒老婆,想让她多睡一会。
洗漱时,霍庭恩看了眼镜中自己喉结上的牙印,痕迹暧昧又清晰,他眯眼看了会,微不可察的翘了下唇角,似乎并没有修饰遮挡一下的意思。
霍庭恩走出卧室,刚走到楼梯口,便和刚刚下楼的霍斯年迎面碰上。
看到二哥的一身行头,霍斯年猜到他这是要去健身房晨练,笑着跟人打了声招呼:“哥,早上好啊。”
霍庭恩看他一眼,清冷端方的俊脸无波无澜,淡淡“嗯”了声。
霍斯年正要去厨房看看周嫂准备了什么早饭,听孟柠说想吃三明治,要是没有,他打算自己上手做,正欲下楼时,无意中瞥到自家二哥脖子上那道明晃晃的暧昧痕迹。
他眸光微顿,狭长幽深的狐狸眼轻扬,几乎一眼就认出来,这是女人的牙印。
这牙印他比较熟,和孟柠闹着玩的时候,他倒是经常在人小姑娘身上留,从嘴巴脸颊再到别的地儿,虽然孟柠说他好几次,但霍斯年表面应和,却从未悔改,逮着机会就想亲。
霍斯年单手插兜,唇齿间轻啧了声,揣着明白装糊涂,语调懒洋洋的,问得认真:“哥,你这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
“伤得挺严重啊。”
霍庭恩掀起眼帘,冷冷淡淡睨他一眼,自然知晓自己这弟弟心里门儿清,就差把“调侃”二字写在脸上。
他勾唇笑笑,声线疏淡悦耳:“夫妻情趣罢了。”
霍庭恩薄唇掀动,语速不急不缓的撂下三个字:“你不懂。”
霍斯年:“”
言外之意,他这个未婚的,并不能像他这般明目张胆。
未婚这事儿,确实戳到了霍斯年脆弱的心脏,奈何女朋友现在还在学校读书,他再想结婚,也只能等孟柠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