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闻晏。”
“你……知道啊。”郁清一直以为他不知道的。
温择叙:“他回国了?”
郁清:“你怎么知道?”
温择叙不着急要她回答,先耐心回答她的问题:“应该会进礼宾司。”
郁清更尴尬了。
岂不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你在担心?”温择叙猜问。
郁清抠着手:“嗯……他是你同学吧。”
她不敢想郁闻晏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
温择叙坐在床尾的沙发,抱着手看着前面的郁清。
站姿乖巧,就跟上学时期被老师叫到办公室问话的学生一样,垂首,不敢乱看,盯着鞋尖。
此刻,他就像那老师。
“清宝。”温择叙哼笑叫她,“你说,怎么办才好?”
郁清抿唇。
怎么听不到男人语气里有任何的紧张,还开起她的玩笑。
温择叙的手指头动了动,沉声说:“过来。”
郁清走过去,被他一把搂入怀里,坐在他大剌剌敞开的大腿上,大掌摁在她背后,抵着凸起的蝴蝶骨。
郁清:“你知道怎么办?”
感受到暖气从被扯开的衣角跑进去,扣着她腿,指腹轻缓地摩挲着,说的话无赖得很:“可怎么办,生米煮熟饭了。”
“宝宝,难道要和我分开?”
他指腹压着的是昨晚留下牙印的地方,郁清摁住他的手。
温择叙的坏不是表面能看到的,里子流里流气,留下的痕迹也全是衣服遮挡看不到的,其实他最爱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像一种占有标记,恨不得永远打下烙印。
斯文败类。
他就一斯文败类。
“不是……”郁清想要起身,结束这场充满危险的对话,温择叙一把摁住她后颈,轻而易举掌控她。
把她压过来,咬着她下唇说:“知道也没事。”
郁清:“真的?”
他继续扯,带着:“真的。”
郁清觉得他在哄人,可当前已经不适合再继续话题,走向早歪了。
“家里……不是没有么?”郁清其实是累了,怕是受不住他。
温择叙搂着她靠在床头,从抽屉下面拿出盒子拆开,取出一支,放到她手里:“有的。”
郁清瞪着眼睛,他什么时候买的?
温择叙好像端够了,也怕她想许久也得不出答案,本来就笨呼呼的,再笨可怎么办。
郁清只见他掀开眼皮,眉眼深邃,用最温柔的语气说:“你住这儿的第一晚,它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