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温择叙下巴搁在她脑袋上,闭着眼懒声问。
他语气慵懒随意,郁清却又一次绷紧身子。
温择叙感受明显,轻轻拍着她,柔声说:“闲聊,别紧张。”
郁清:“不是怕,我真的……好困。”
从除夕夜到昨晚,连续五天,是真的受不住,那里还是肿胀难耐的。
“对不起啊宝宝。”温择叙歉道得漫不经心,“没经验,以后克制。”
郁清把头深深埋起来,脸热乎乎的。
他怎么能把刚开荤所以食髓知味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不舒服吗?”温择叙摸了摸她后脖子。
郁清浑身一抖,一些过于旖旎的画面跑出来。
——他一手就可以摁掐住她脖子,让她难以动弹,任由他胡作非为。
郁清不答,靠着他着急入睡。
温择叙压人到怀里,使坏笑说:“不做,总得给亲吧?”
郁清傻愣,这又是什么戏码?
“还是你……”
“亲吧。”郁清闭紧眼睛,扬起下巴往温择叙眼前送。
夜灯下,女人的粉唇泛着光泽,水润润的。
温择叙得逞地勾唇:“谨遵小太太之命。”
他给的称呼总是这么羞耻,他叫起来全是不正经。
闹了十多分钟,温择叙没过分的举动,环着她入睡。
温择叙也不敢太过。
一连五天,再下去,怕她以后都不乐意再做那事。
初五晚上,郁清和温择叙一起去国家剧院。
在门口碰上孤家寡人的贾致轩。
他拉紧大衣,靠抖抗冷。
贾致轩不明白,大家穿得一样少,怎么就他扛不住京北的凛冬。
郁清也冷,整个人下意识地往温择叙怀里缩。
准备走上前寒暄的贾致轩转身就走,谁要吃狗粮谁吃,他才不要!
去到有暖气的屋子里,郁清仿佛获得重生。
长款旗袍下那双笔直的大长腿若隐若现,只穿了薄薄一层丝袜,温择叙皱眉:“冷不冷?”
郁清凑过来,狡黠笑说:“不冷,我在腰间贴了暖宝宝。”
温择叙笑了笑,小太太挺聪明的。
入口有闸机,温择叙刷工作牌带她进门。
进到里面,郁清好奇拿过来翻开,摸了摸厚度,里面有磁卡,系统能识别身份。
她当然不是好奇卡的构造,是想看温择叙的一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