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她说了。
甚至用尽诚意告诉他——是他,她愿意。
郁清再一次看到男人腹黑的一面。
平日里温柔矜贵,给人印象太好,压根不会怀疑他的品行,哪知道他布了一个又一个陷阱,而她全部傻乎乎落进去了。
他儒雅随和、礼貌绅士,里子是个轻浮又坏荡的痞子。
但他不是伪绅士。
郁清琢磨到最后,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觉着只有和他亲密关系的人才能见到这一面。
证明了,她确实是他最亲密的人。
郁清抵死不认,赌气地转开脸,把内心的抗拒表现彻底。
“宝宝,真的不认账?”温择叙对人待事特有耐心,这个时候郁清最讨厌他的耐心,不紧不慢,非要把一个问题理清楚,好人的身份被他稳稳拿捏。
此刻的坏人是郁清。
郁清没辙了,气鼓鼓看他:“要怎么负责?”
温择叙笑意加深:“自己想。”
郁清哪能想清楚啊。
僵持一分钟后,温柔的逼供落幕。
温择叙搂着她躺下,又变回那个轻声细语的模样,甚至还给她说今日谈判桌上的趣事。
这会儿是真的翻篇了吧?
郁清想。
在他轻柔的声音里,郁清睡过去。
温择叙看到怀里的郁清睡着,伸手捏了捏脸,亲吻她的唇,心生无奈。
小朋友也是犟,小小理论一番后,给抱不给亲,故意躲开,假装不经意的模样,还真以为他看不出来。
温择叙在睡前搂着郁清又亲了好一会儿。
熟睡的郁清蹭了蹭枕头,压根不知道自己睡着后被某人占尽便宜。
郁清陪温择叙在江都住了三天,每天蹲在酒店画画。
时间富裕,她手头竟然存了两话稿子。
这天下午,陈橙联系郁清,告诉她事情已经处理好了,对方愿意加价和她合作。
郁清:【!】
郁清:【真的吗?】
陈橙:【我不愿意了。】
郁清:【为什么?画展不是你一直期待的么?】
陈橙大学是在国外念的,回国后,一直在寻找合作方,为了这个画展准备许久。
陈橙回复里透着几分不满:【是我丈夫帮的忙,我不想领他的情。】
郁清不是很懂为什么:【是不想亏欠他么?】
陈橙:【不是,那个混蛋去胁迫他们,不知道谁告到他父亲那,昨晚被训了。】
郁清懂了,陈橙是怕她丈夫再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