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别过头发,耳朵上戴着银色防过敏的耳钉。
关愫愫觉得特别好看,衬郁清的气质,为庆祝勇敢打耳洞,特地送了一套新耳饰给郁清。
回到家,温择叙把小妻子拉到跟前,别过她脸,仔细查看:“打耳洞了?”
郁清不敢碰,拉下他的手问:“好看吗?”
温择叙盯着红肿的耳朵,陷入短暂沉思。
好看是好看,得多疼啊。
“洗完澡用酒精擦拭,护理一个月就好了。”郁清很喜欢刚打的两个耳洞。
温择叙:“洗完澡我帮你擦酒精。”
郁清正好看不到:“好!”
郁清提着东西回房间,温择叙看着这样的郁清,微微笑了笑。
能感受到郁清身上散发的蓬勃朝气,他喜欢这样的郁清,跳脱一些,像很多年轻人一样,热爱尝试新鲜,热爱各种刺激。
心里琢磨,要给她送什么样的耳饰。
温择叙也没问面试情况,帮她收拾带回来的包裹,把新衣服分颜色放到洗衣机里。
郁清换身舒适的家居服,跟在温择叙身后,他去哪她就跟着。
“怎么了?”温择叙突然回身,把她扯到怀里。
郁清趔趄两步,整个人扑向他,吓得拽紧他袖子,往下拉,露出锁骨,上面还有昨晚她留下的牙印,小小一圈,红粉色,惹得她脸也烧成红粉色。
温择叙低头,因为在家没戴眼镜,郁清对上那双狭长的眼,眸光温柔,她痴痴地,挪不开视线。
温择叙情动,手掐上她后脖子,深吻压下来。
动作野蛮,吻却充满柔情,在她唇上辗转。
一旦掐住她后脖子,温择叙就不会迁就她,不得不踮脚依靠着他站稳,完全被他控制住,没有任何反击的力气。
“等会儿……还要去爸爸家。”郁清躲开,微微喘。
耳鬓厮磨,他亲了亲她漂亮的耳廓,舔舐耳骨的弧度,哑声哄骗:“一次,够的。”
郁清紧张到口吃:“我,我和你说,说说面试遇到的事。”
“不碍事。”
卧室门拧开,再关上。
郁清被迫贴着墙,有很不好的预感。
“宝宝试过火车便当?”温择叙指尖勾缠她下巴,弄得她浑身痒痒的。
郁清脸爆红。
当然知道不是字面上指代的火车便当。
“我……困了。”郁清婉拒新的尝试。
温择叙使坏逗她:“你不用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