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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放眼看去,宇文护这几年也就是手段狠了些,毒辣了一些。可做出的决定都是有利于北周的。如今北周日益繁盛,自然少不得他的治理。

“第二次了。”宇文护轻轻抚着陶恒的长发,无可奈何。“这是你父亲第二次将我的聘礼扔在府外了。”

陶恒却抿嘴偷笑,“他没把你一起扔出来已经算给你面子了。”第一次,独孤信还能心平气和地和他坐在一起喝茶,但一听到他前来的目的,猛一拍桌子,按茶杯里的水晃了晃。径直派人将院子里宇文护带来的人和东西一并赶出去。

这次,连宇文护的面都不曾见,梁叔得了令,将聘礼拒之门外。称独孤信有疾不便见客,草草打发了宇文护。

“你阿爹有问你我们之间的事了吗。”宇文护看着铜镜里的她,那晶亮的眼睛直叫人心乱,嘴角噙着的笑意更是让他欢喜。

陶恒也郁闷,摇摇头。“自那天回来后,阿爹只罚我去佛堂思过,却不曾来问我有关你的事。你说奇不奇怪。”

“不奇怪。”宇文护硬是同她挤在一张椅子上,看着镜子中相配的两人,微微一笑。

“为什么。”

宇文护闻着她秀发传来的阵阵清香,意乱神迷。低沉的嗓音似乎透露着危险,“你忘记你阿姐了?”

“你是说,我阿姐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和我阿爹说了。”陶恒狐狸眼悠悠转着,干净又狡黠。

宇文护点点头。“说了也好,倒也省去了我一番口舌。只不过她肯定不能将我对你的心意完完整整地告诉你阿爹。”他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心中起意。

陶恒透过铜镜看到他定定看着自己,唿地脸红移开视线,转脸问他。“我也不知道,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