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叉腰道:“臣自然已经下聘,不过还想求陛下您一道旨意罢了。”他挑眉含笑,心情甚好。
“这,这事,有关独孤柱国家事,寡人,寡人不好置喙,还是,还是请柱国大人与太师自行商量吧。”宇文觉想尽力拖延此事。
却不料宇文护强硬,“当然。翁婿之间的事臣与独孤大人自然会有商有量。难道陛下不看好这门亲事吗?”音量突然拔高,吓得宇文觉身子一抖,手中的奏折落了地,不敢不从。
这日晚上,陶恒才拿下耳坠,就看见铜镜里多了一个人。
宇文护背着手,笑意盈盈。
“有什么好事情吗。”陶恒故意打趣他。“阿爹收下你的聘礼了?”
他轻笑摆头。“他有没有收下聘礼,你可比我清楚。”宇文护走到她身边,手搭着她的肩膀,“只不过是让宇文觉下了道赐婚圣旨罢了。”
“这下你无论如何都得嫁我了。”宇文护语气里还带了点得意,心情愉悦。
陶恒憋笑,“这有什么好得意的,我阿爹可说了,得等到他满意了,他才会考虑收下你的聘礼呢。”
宇文护突然扳过她的脸,“要不我们就先生米煮成熟饭,你阿爹也不会对未来外孙的爹不满意了吧。”
“你。。。”陶恒羞红了脸,气得就要推开他。但不想宇文护强势地吻住她,一亲芳泽。
二人气息交缠,宇文护肖想了多年的味道,不由加深了力道。陶恒不由自主被带领,顺从自己的心意慢慢搭上他的腰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