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萝？”楚乔开始疑惑了，她不记得她认识这么一个人。她看了看燕芜身旁那个丫鬟，有些眼熟，但是记不起是谁了。

“就是之前和我们一起在人猎场的卷毛头。你不记得了？”明明知道楚乔不会忘，燕芜还是恶趣味的在最后加上那么一句。“莺萝，你小六姐姐可不记得你了。”

“啊！没有，没有，我没忘。”楚乔睁大眼睛，仔仔细细的打量那个丫鬟。

“小六姐姐，你真不记得我了？”莺萝有些委屈。

“不是不是！之前在人猎场的时候很混乱，身上也很不干净，你这打扮干净后，我都认不出你了。”终于认出卷毛头的楚乔，急急忙忙的解释着。

“嗯。幸好有小姐在。”提及燕芜，莺萝觉得很庆幸。

“嗯，你没事就好。”看见卷毛头过得还不错，楚乔一直为她担心的心终于放下了，她没问为什么叫莺萝了，想也知道是燕芜取的。

她侧头看了看燕芜，“还是多谢燕小姐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的人不似平常的门阀贵族那般。

“和我这么疏离做什么。连萤萝都没你这么疏离。”

楚乔愣了楞，接着就笑了，阳光下，凉亭里，三个少女，互相看着，脸上清浅的笑意，映着阳光，是那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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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燕北来信。”

夜晚，燕芜遣散了一众奴婢，连莺萝也让她下去了，正准备美美的睡觉，结果还没等他熄灯，就听见霓裳有些焦灼的声音。

“什么事？”燕芜向四周感受一番，并无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