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啊!”李制杖继续说,“竟然敢动小老板,我估计时……时爷让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王水风一边拿包一边往外跑:“上次那刘皮条还说要给我介绍几个嫩一点的,妈的,这货真会给老子作死。”
“风哥,咱……咱们确实得赶紧过去,我……我保不齐那姓刘的能干……干出什么蠢事。”李制杖殷切地说。
万一真的动了小老板,那不是得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那刘皮条最好不要做蠢事,否则他会被揍得很惨。”唯二清楚廖清底细的王水风忽然给他点了根蜡。
“被谁?时爷吗?”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王水风露出了一个心有余悸的表情。
他哪里是担心廖清出事啊?他是担心刘皮条被揍成猪头啊。
而此刻,出去上完厕所回来的安道尔,被拦在了门外。
几个保镖把门围得严严实实的:“先生,今天晚宴到此为止,老板说请您回去。”
安道尔微微皱眉:“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老板吩咐的,我们也没有办法。”
“不过,我的包还在里面,你们总得让我进去拿一下包吧?”
“不行。”几个一米九的大汉围在门前,铜墙铁铸似的。安道尔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掏出兜里的电话,给刚刚存进去的号码打了个电话。
不过电话没有人接,门也被人堵严实了。
安道尔的眸色逐渐变深,很好,这几个人算是彻底惹怒他了。廖清是他带过来的,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话……
“让开。”气喘吁吁的声音从背后传过来。
“老板吩咐了……风哥?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几个保镖眼睛还是雪亮的。
“给我开门,围在门口干什么?”王水风真的火大,没地方撒。
“可是……”几个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如果里面的好事被打搅的话,估计会吃不了兜着走,不过如果得罪王水风的话,恐怕更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几个人权衡利弊之后,果断选择了开门。
刚打开门,王水风就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还好,没有闻到血腥味。
安道尔看见廖清没有事,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等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不对劲。这几个坐在边上的人怎么神色这么怪异?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廖清新开了一瓶清酒,一边喝一边揉眼睛:“你t怎么这么聪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