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就生的好,又是一副贵公子做派,却如此的和颜悦色,神色间还颇有艳羡之色,那几人如何能拒绝的了?忙齐齐凑了过来,低声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

上官透心中凝重,面上却恍如在听什么奇闻异事,时不时还发出几声惊奇的赞叹声,捧得那几人越发来了谈兴。他很快将这些人所知的消息掏了个精光,又豪爽的代他们付过了酒食钱,得到了一番“好兄弟”的夸赞后,便拉着林晓棠先行告辞了。

一出茶馆,他含笑的面容顿时沉了下来,目中满是忧虑与压抑的愤怒。周围行人尚多,林晓棠不好追问,只拉着他一路回了家,等回到了房间,又遣走了待命的下人后,方才问他道:“怎么了?你为何这般生气?”

上官透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气道:“灵剑山庄的林庄主,刚把自己的女婿---夏轻眉逐出师门了,连带着奉紫一起。”

林晓棠一听,顿时吃了一惊,忙问道:“为什么呀?我记得,林伯伯一直都最疼奉紫,简直就是心头肉。怎会将她也逐了出去?”她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劲,“对了,奉紫是什么时候成婚的?我们怎么没得到消息?”

上官透轻轻摇头,他也不知道。沉思片刻后,他起身道:“棠儿,我要先去前院,等晚上时再回来。”说着,便径自出去了。林晓棠静看着他离开,暗叹了口气,只觉得山雨欲来。

他并没有在前院呆很久,很快便带着无命一起出门了,临行前留下话来,道是去红袖那里了。林晓棠听了,只道了一声知道了。

他一去便是几个时辰,直到戌时初刻方才回来。林晓棠给他留了晚饭,上官透却道:“已在袖娘那里吃过了。”林晓棠惶恐不安,忍不住扑过去抱住了他,紧紧地一刻也不想松开。

上官透这会心情不错,忙搂住了她,温声道:“怎么了?”林晓棠闭口不答,他却生了误会,略想了想,凑在她耳边轻轻道:“这样吧,先容我洗漱一番。你去床上等我,如何?”

林晓棠本在思忖着,要如何开口劝谏于他,闻言只觉一头雾水,待反应过来时,当即面上涨得通红,张着嘴却不知该如何解释。上官透以为她是在害羞,低头轻吻了她一下,然后便抽开身来,进耳房中洗漱去了。

林晓棠呆站在原地半响,还是决定乖乖去床上等他。她轻解开了身上的衣裳,静静的躺在了被子里,只等上官透洗漱完毕,放下帐幔上床时,便像一只滑溜溜的小泥鳅,悄悄钻到了他的怀里去。

上官透笑着揽住了她,一个翻身便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缓缓的滑了下去,停在了她纤细柔嫩的腰肢上。林晓棠有些羞涩,正要伸胳膊去搂他的脖子,却忽见帐幔之外,烛火尚且明亮,忙道:“灯,灯还没熄呢,先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