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怂怂解释,两个小家伙也急急跟着帮腔。

可岳母非是不听,黑心小棉袄们坑爹之后,又顺手坑了娘。素来爱妻护女,惹无数人被婆娘扯过耳朵,着其向直郡王学学的直郡王:……

头一回没马上回转,坚定护在福晋身前。

而是继续逃跑,夜里无人时才又抱着福晋好生安慰。小棉袄们漏风,注定难以久长。还是他们公母俩才是彼此终身依靠,福晋务必分清里外拐。

伊凤:……

被念了n多遍,也是服了这个老六。

只好嗯嗯嗯地随口一串彩虹屁:“是是是,以往是妾身着相了。竟舍本逐末,把精力都放在两个小没良心的身上。忘了爷才是妾身的天,才是妾身一生荣辱之所系。”

“亏得爷大度,不与妾身一般计较。”

额,直郡王表示,那计较还是要计较的。而且为了好生帮福晋涨涨记性,还拉着她深入交流了又交流。

阴阳怪气了好些日子的直郡王终于神清气爽,他的老岳父又跟暴风雪即将到来前的天空一样。

尤其目光偶尔扫向他时。

啧,那温度,比外头屋檐下的冰凌子都冷上几分。

众所周知,科尔坤对他的郡王女婿极为满意。恨不得把他长在嘴上夸,如今好好岳父态度丕变,难道……

好转后的直郡王终于厌了只有一个嫡福晋的萧索后院,露出男儿本色了?

咳咳。

康熙也好奇,又不好因此往儿子府中埋钉子。于是留亲家公手谈,边下棋边话家常似的打听着。

科尔坤沉浮宦海多年,从家世平平到如今的一等侯,管着偌大户部,又岂会是泛泛之辈?

就算他那一等子、一等侯的,都是借了女儿女婿好大光。

也不是说他就是个憨的呀。

不过要瞌睡了,找枕头罢了。这不,他表现得明显些,好奇的就来了?

偏科大人狡诈,卖女婿也要卖的不着痕迹。

非得皇上几经盘问,他才为两个乖外孙女鸣不平:“奴才与老妻虽望眼欲穿,但唯恐耽搁了孩子们课业。遂也都忍下不表,只老妻忍不住思年过直郡王府瞧瞧。结果……”

“皇上您猜怎么着?两个孩子课业忙是假,忙着被罚才是真的呢。”

“您都不知道福珠格格多懂事儿,挨罚了还替阿玛遮掩呢。可孩子孝顺,知道送礼得捡的好,略不完美的也不能浪费。毕竟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您说,这哪里错了?分明郡王爷矫情,身在福中不知福。”

康熙狠狠赞同,回头就把混账儿子召进了宫。

兵部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