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急不躁,学明仁宗朱高炽似的,好生孝敬皇父的同时,栽培个好圣孙出来。

未必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毕竟今上晚年虽一言难尽,但当朝毕竟没有朱高煦似的皇子啊。但凡找好君权与储权之间门的平衡点,就必然能撑到平稳过渡。

“嘿,这还真是旁观者清啊,福晋竟一语中的。”

胤禔大乐,把人搂在怀里狠狠香了几口:“爷怎么就这么有福啊?竟得了福晋这么个美貌又温柔,聪慧能参谋。还治家、生财都一把抓的好贤内助。”

“偏世人愚昧,道爷不知春色满园,姹紫嫣红的好。殊不知,爷家有奇葩一朵,胜过庸脂俗粉无数……”

花花轿子人抬人,谁还不喜欢个甜言蜜语呢?

伊凤就被捧得很开心,但是……

等等!!!

“爷夸妾身是什么?奇葩?你才奇葩呢,你全家都是奇葩!爱新觉罗·胤禔,本福晋瞧着你是许久没睡书房,该去好生体验体验了。”

不管胤禔怎么解释,伊凤也断然不听。

只给了两条路:要不你乖乖往书房三日,要么……本福晋这就收拾收拾,陪孩子们住个半年。

康熙三十一年元宵刚过,直郡王就体会到了书房床板的硬度。

真·辗转反侧,翻来覆去睡不着。

直到他瞧瞧翻窗回了正院,把睡得香甜的福晋也偷回了书房,所有的不舒坦才终于不药而愈。揽着她的纤腰,不多会儿就入了黑甜乡。然后毫不意外地误了第二日的早朝,被福晋拧着耳朵拽起来:“你,你阳奉阴违!”

胤禔展颜,露出伊凤最抗拒不了的迷醉笑容:“那怎么办?爷试过好好听话,但孤衾冷枕,辗转反侧的,怎也睡不着。果然把福晋抱来后,书房还是那个书房,床还是那个床,却无任何不适。”

“爷也是朵奇葩,这辈子都认定福晋了。打不走,离不开,忘不掉。只能求福晋怜悯了~”

被他这带着小勾子似的眼神一瞧,伊凤脸上爆红:“你,登徒子!”

“嗯,专属福晋的,别人谁要都不给~”

呸!谁稀罕呢?

伊凤哂他,脸上却满是自己都忽略不了的娇羞。直勾得某人色心大起,很想试试书房的感觉。

可惜宫中传召,让他速至。

某人只能遗憾地皱了皱眉,抬手摸了伊凤的脸:“好福晋,咱们今儿晚上继续睡书房?”

“滚~”

胤禔收拾停当,又在她脸上啃了口才滚:“爷进宫瞧瞧,看皇阿玛找爷作甚。没什么事儿的话,爷就回来陪福晋午膳~”

伊凤抬手锤了他一拳:“谁,谁稀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