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里忙忙碌碌,忧心忡忡。
看得胤禔万般心疼:“好福晋别太焦躁,放宽心些。是福不是祸, 是祸躲不过。横竖, 咱们都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不是么?”
“剩下的, 就看胤礽造化吧!若如此他都能……”
都等被两废两立,到底无缘于那个位置, 那就是他烂泥扶不上墙。
圣人都没有办法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凡夫俗子?
伊凤狠狠地横了他一眼:“放宽心?你倒是让本福晋怎么放宽心呢?梦中, 那位被废后, 某人可就以为自己苦巴苦业多年,终于迎来机会。上蹿下跳的, 可欢实了。”
“还为除后患,主动奏请……”
胤禔赶紧捂住她的嘴,也捂住那些未尽之言:“好嘎珞莫说了, 那都是梦, 是梦来的,根本不足为信!至少在点上不足。爷,爷就算不那么算无遗策, 高瞻远瞩,也没蠢成那样吧?”
不管怎么说, 胤礽那也是皇阿玛疼了多年的太子。
就算狠心废之,他老人家也得痛苦纠结, 各种迁怒。这节骨眼上, 聪明人就该顶着他的怒火去兄友弟恭。至少在生活层面上,多多帮衬废太子。
蠢货才落井下石呢!
请杀废太子什么的,那就是纯纯的找死行为。胤禔绝不承认, 那么傻到家的人是自己。
眼看着他都恼羞成怒了,伊凤还能说什么呢?
只连连点头:“是是是,我们爷聪慧绝伦,智计百出,再不会行那下下之策的。梦中……”
可能煎熬太久,终于梦想变成现实,整个人都欢喜疯了吧?
或者干脆就是胜利者的抹黑。
不然的话,伊凤是真无法理解那样降智的行为。
转眼数百年,真相什么的早就已经淹没在历史长河中,无从考证。伊凤也只随口感叹一二,更多的还是努力扇动蝴蝶翅膀,不让历史再度重演。
本来,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很多事情都跟福晋当年那梦里有了翻天覆地般的不同。
久而久之,胤禔也就真将之当成了一个梦。
可如今伊凤这么剑拔弩张,严阵以待的,自然也就把他带得紧张了起来。圣驾准备要巡幸塞外的半个月内,他都耐着性子跟胤礽喝了回酒了。
换做以往,胤礽保准欢喜雀跃。以为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呸呸,是诚心感动了大哥。让他终于放弃正曲为直,专注与他兄友弟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