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催ian了一回,司南就系好裤子,整理好衣摆的从厕所走出来了。
司南实在受不了,一边系裤子整理衣摆一边往外走那种事,所以每次都是整理好了才会走出来。
抬脚回屋,刚走出园子就被隔壁那老太婆逮住了。
“是司南呀。帮大娘叫一声乌明,咱家的水又用完了,叫他给大娘打两桶水使。”
司南总在想,她应该有点同情心,人家儿子若是好好的也不会用外人打水。可是一看这老太婆这副理直气状的样子,司南就来气,拼命压火,也压不下去。
真的,都是人生父母养的。你凭啥不心疼心疼别人的儿子呢?再一个你左右都住了邻居,凭啥一有事就只管叫他们这边?
欺负人也不是这么个欺负法吧。
“不巧了,乌明带着柴简出去捡石头去了。”司南一边笑着跟那老太婆说话,一边往屋门口走,“大娘稍等一会儿吧,眼瞧着就要做晚饭了,指不定一会儿就回来了。”
说完还对那老太婆点了点头,这才开门进屋。
进了外屋地,司南脚下没停的直接回了她的东屋。先在脸盆里洗了手,又见擦手的毛巾有些脏,便顺势丢到了脸盆里。
毛巾泡在有香皂的水里一会儿,再洗时更省力气。
洗了手,又将蛤蜊油用手指剜了些在手背上,司南便一边擦手一边往西屋去了。
外屋地时常烧火,温度不低。因此平时除了睡觉,东西屋的门便极少关上。此时司南一脚走进西屋,就见乌亮仨个对她笑。
纸糊的窗户又不隔音,仨人在屋里自然将司南与隔壁老大娘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就突然觉得跟那老太太置气的司南有些幼稚的可爱。
“我也没说不给她打水,只是叫她知道咱们这边也不是谁家的奴才,随传随到。”脱鞋跟上炕,司南在柴简身边坐了,“继续吧。”
之前莫三婶来,司南才放下笔出去支应着,这回都忙完了,司南便又坐回来继续上她的私教课。
今天学的是化学,柴简按着司南的水平给她出了题,陪她一块做题。
乌明在一旁看了一眼低头复习的二人,歪在炕上打盹。乌亮支起一只脚,百无聊赖的翻着一本书。
乌亮太想出去撒个欢了,可他那条腿却生生扼杀了他向往的自由,手上翻着书,心里还感叹了一回时运不济,最后头一歪靠着他哥一块打盹去了。
并不算明亮的房间,温暖如春,有打鼾的声音,也有铅笔划过页面的声音,更有柴简低声细语的讲解声,温馨中带着淡淡的懒散,就像北方的冬天,一脸餍足的狸花猫伸展四肢睡在热炕头上。
满足又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