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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都断了的吕时业自然是出了不工,也记不了工分了。所以村里又找了个乡性好的村民做了临时的记分员暂时代替吕时业的工作。

其实在一般地方,会计是会计,记分员是记分员,也就他们这边有些混乱罢了。

吕时业躺在自家炕上,那是越想越觉得晦气。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了,转眼又从探病的人嘴里听到了驴受惊吓的说法,当时就气炸了肺。

他得长成啥德行,才能将驴吓成那样。

这不是胡说嘛。

你管人家是不是胡说呢,反正大家就觉得这种说法更适合八卦,所以不管真相如何,大家都愿意相信这个版本的说词。

这世上的聪明人从来都不少,就好比这一次的事。司南在里面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旁人多少还是能猜到一二的。

你和那驴聊了一路,完事那驴就朝着吕时业冲了过去,这难到是巧合?

最巧合的是吕时业昨天散工的时候还在村委大院点名批评你。

呵,惊吓,安抚,有猫腻的嘞~

……

前事不提,只看今时。

知道吕时业去县里了,司南第一个念头就是那家伙没安好心。思来想去也没弄明白这人去县里能干什么。

总不会是去举报他们吧?

想到这里,司南还真觉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趁着柴简三人还没出门去采石场前,将自己的担心说了。然后又叫仨人去收拾一回自己的东西。

将贵重一点的,或是容易引来非议,容易叫人安罪名的东西都收拾出来。

冰窖的入口弄的很隐蔽,一会儿她在将酱缸挪过去。所以那些东西能放冰窖的放冰窖,不能放冰窖的交给她,她有办法收好。

三友村的平静生活叫乌明仨个放松了许多,此时听到司南的猜测,仨人多少都先做了一回反省,然后便按着司南的意思去收拾东西。

小心无大患。

一时三人将东西都收拾好,这才背着筐出门了。

等三人离开,司南又去三人住的西屋检查了一回,发现这仨人收拾的比她想像的还干净后,司南便回了自己的东屋。

原本放在炕柜里的医书还有一些高中课本都被司南收到了空间里。

炕桌上除了放了一个针线笸箩,就是一本语录。

至于早前收集的鸡毛和一些碎兔皮,司南也都收到了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