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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村比划手势问狗。

“上一次注射镇定剂间隔喂过了。”迹部放下餐具,用餐巾象征性的点点根本没脏的嘴角,“等医生检查完叫管家带你去。”

现在说没病大概来不及了,白村依照安排配合医生进行抽血检查和心理测验。

“结果如何?”

迹部忙完自己的事过来问一声。

“身体没有异常,心理可能是高功能自闭症,生活可以自理,但会有交流障碍和理解障碍,一般不会变得聋哑,也许是情绪波动和心理压力造成,疏导理想的话短期会好。”

迹部若有所思的让管家送走医生,白村蒙混过关,跟着管家想去看狗。

迹部宅没养过宠物,猫猫暂时被安置在了温室花房,花房里开着不应季的玫瑰。

月季丛旁的水池边,白村看到猫猫。它一动不动,如果不是轻微的呼吸起伏和湿润的鼻头,就像死了一样。

他蹲在它身边,它身上散发出熟悉的衰老气息。片刻,他拿出迹部给的手机,给白天学生会看到的白村夫人的号码发短信。本不抱希望,竟然收到了回复。

“你是谁?我是代为保管白村夫妇遗物的白村夫人旧友,阿笠比吕志。”

“白村业。”

“你好了?!”

他也知道原身的病,白村想,是个重大线索。

对方直接打过来了,白村接起。

“你还记得我吗?”

“不记得。”

“也对,过去很久了。你应该在新监护人家了,我人在神奈川的研究所,一时抽不出空看你,我先把遗物邮给你吧。”

“你是研究什么的?”

“我原本修的工科博士,但行业不景气,又修了热门的生物科学专业,才认识了你母亲。现在在神奈川研究生物脑神经临床方面的东西。”

“他们究竟怎么死的?”

“就是车祸,不要不信了。虽然我很遗憾,当时她还怀着身孕……但总要向前看。”

白村本还有问的,听到花房外有动静,便不再开口。

次日清晨收到包裹,零零碎碎的一小包,里面有张半焦的全家福,三人的脸还清晰可见,貌似很幸福。

小包下面是个箱子,其中是阿笠博士借他的器械。

迹部打着校服领带下楼,刚坐下端起红茶,就见白村把本子递过来。

整整五页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