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黄濑朝迹部探头:“你呢?属你跟他接触最多。”
“绝交了。”
“怎么回事?”
迹部微拧着眉头:“现在想来也是莫名,当时怎么那么生气,话说的那么难听。不过即使不断交,我也找不着他人。你要是找见他了,代我说声抱歉。”
“既然这样就帮我找他呗,亲自跟他道歉和好。”
“我不想找他,也不后悔和他断交,道歉不是要跟他和好,更不是我觉得自己错了。”
忍足觉得不敢问发生了什么、在他面前不提白村的自己有点蠢。
“我还是不够了解你,你这个状态才是无敌了。”
迹部疑惑。忍足摆摆手不做解释。
“这么久没消息,他不会死了吧?”
黄濑坐在忍足旁边,双手捂脸,灵光一闪。
“在中国,除夕他杀青那天问我生命只剩三个月怎么办。”
迹部笔尖顿住。
他先前以为,安卡是因为脑改造和本身的年纪。也许,全部是因为荷鲁斯。
见他在习题空白处写了三个数字,黄濑把头凑过去,惊喜地问:
“有线索了?12,3,3,这是经纬度还是街牌号?”
“都不是。”
那年他12月份在中国,说生命只剩3个月,3月他回日本。
想起学园祭舞台剧那晚他在安卡体内感到的疼痛,那也发生在白村身上?
所以他大量使用麻醉和止痛……
“他大概真的死了。”
迹部把数字划掉,做下一道题。
忍足长出一口气,目送黄濑垂头丧气地走了。
“你爸回国了你知道吗?”
“我题要做不完了你知道么。”
“呃……”忍足闭嘴,专心晒太阳。
……
涉谷挂起大衣,拆了新到的快递,是给小芥的蜡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