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到神侯府来结果直接和女儿当面撞上的王怜花:“……”

怎么说,这父子两个躲人的方法还挺千篇一律的。

专从瞅着诸葛神侯府薅。

……不过也是,现在锦衣卫和罗刹教两方势力都扫不到痕迹的地方,也就只剩下诸葛神侯府了。

以无情的敏锐很快意识到两人之间诡异又尴尬的气氛,眼眸微微垂下,而后笑道:“晏大夫与王前辈可是认识?”

王怜花没说话,看向晏鸿音。

他并不清楚晏鸿音以大夫的身份前来神侯府是因为什么,所以便将主动权交给了晏鸿音。

晏鸿音顿了顿,朝王怜花唤道:“……师父。”

其实说王怜花是晏鸿音的师父,并没有什么不对。

事实上,晏鸿音的爹爹娘亲,都算是晏鸿音的师父——用同一个身份的那种。

王怜花却是因为这一声师父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

小音儿既然都认师父了,那距离认爹爹也不远了对不对!

“小……咳,阿音你怎么会来神侯府?”王怜花因为晏鸿音的眼神将涌到嘴边的称呼咽了下去。

“阿楼意外种出了金丝素缠草。”晏鸿音指了下无情腿上放着的那盆乍一看并不起眼的小草。

王怜花当然知道金丝素缠草是什么,正因为他知道,他才觉得诧异。

他靠近两步仔细检查了无情膝上的金丝素缠草,眼神闪烁了一下,看向晏鸿音:“我那还有些之前搜罗来的种子……”

晏鸿音无语:“那您回头自己去和阿楼讲罢。”

总不能让七岁大的孩子天天闷在家里种草药。

无情虽然吃惊于晏鸿音与王前辈的关系,但这位王前辈本就身份来历成谜,世叔吩咐过不可怠慢不必深查,想必也是知道些许的。

心下想着将府中直视修书一封送入宫中,无情看出两人并不像当着他人的面叙旧,于是便带着那盆金丝素缠草驱动轮椅离开了小院。

将西门崽赶去补觉休息,待到院子里只剩下她与王怜花两人时,晏鸿音率先开口:“您前阵子去了关外?”

王怜花并不意外晏鸿音知道他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