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授。”
等斯内普走后,扎比尼忍不住小声抱怨道:“周四全世界的粉刺患者要一起来访问吗?还是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将要改名成为霍格沃茨粉刺专科医院了!”
给块茎挤脓绝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德拉科紧紧地抿着嘴,感觉只要一张嘴他就要吐出来了。
等到两人都被脓液熏得鼻子失灵两眼发红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了,然而进度才完成了四桶,两人都感觉非常绝望。
“该不会一年级时候斯内普给你开小灶就是干这些个吧?”回去的路上扎比尼同情地问德拉科道。
德拉科揉了揉眼睛一边说道:“没这个恶心,但大多时候也是分拣清洗、削皮切片什么的。”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他怎么不叫你去了?”
“我不是一年级出了一次事故吗,大约他担心我又偷偷练习魔药说不准哪天就把自己给毒死了。我爸爸绝不……”德拉科一顿,话音就这么断了。
扎比尼侧脸看了他一眼,抬起酸胀的胳膊使劲拍了拍他的背,说道:“别担心,我让我妈一直关注着那边的动静。我不是说她说见到你妈妈了吗?虽然看上去不太开心,但是还是和从前没什么不一样,只是不常出门。”
德拉科却摇了摇头,咬了咬牙说道:“现在也只能暂时像这样了。”
回到地牢,扎比尼累得只是随意洗漱了一下就回宿舍睡觉了,而德拉科还是坚持拿上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他实在无法忍受身上巴波块茎那个味道了。
回到宿舍,德拉科虚脱地倒在床上,但休息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坐了起来,从床下拉出他的行李箱,用手按了按,确认消失柜仍然还在里面。
这其实是他过于担心了,他用了好几个保护咒和上锁咒除了他自己没人能打开它,当然实际上也没人会在乎他的行李箱里有什么。
现在它还没有他的行李箱大,他不敢冒险把它恢复成正常大小放在宿舍里,他甚至不敢拿出来让其他人看到这个小柜子。
这个宿舍里家里有人是食死徒的不要太多,万一他们恰巧写信时候提了那么一嘴,万一他们中有人恰巧看见他桌上那个桌上那个装饰柜……
毕竟当时这个消失柜在博金·博克店里,他可不希望哪天突然什么人从斜角巷跑到他的房间去。
可是现在,他的在回到布莱克老宅的时候就把这个柜子放大试过了,也不知道是另一个柜子缩小了的原因,还是这个柜子是坏的、或者两个都是坏的,总之柜子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