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是想着虽然不知道磐舟天鸡为什么站在那里巴拉巴拉说个不停,而且说的还都是他们这边相当关心相当好奇的事,但不管对方是为了拖住他还是为了别的什么,等阿纲和杰到了,那份算盘都注定会落空——他和杰已经是最强了,再加上一个同样强得离谱的阿纲,对面那家伙就算是什么王权者,也总不可能打得赢联起手来的他们三个人吧?
咒术界最强终究还是学会了信任并依赖朋友,而不是嚷嚷着“天上天下唯我独尊”一个人解决所有,无意识地将朋友远远甩在身后。
“我又怎么会想到,这波将计就计其实正中了那个大叔的下怀?”
五条悟一脸郁闷。
之前在结界里天元跟他们介绍狱门疆的时候也说过它的发动条件。
所以当那股奇异的咒力陡然爆发,将他整个人束缚住的时候,五条悟才意识到——中计了!
“他看到我被狱门疆捕捉到,好像也没有很得意的样子。”
五条悟对这点尤为不爽。
“要是他摆出得意洋洋的嘴脸,说出一个反派应该说的台词,我倒是会高看他一眼。”
结果那家伙都说了些什么啊?
【“不用担心,就当在里面度个假好了。听说人进去以后会保持在某种静止状态,不用进食也不用饮水,所以放心吧,你饿不死也渴不死,甚至如果事情进展顺利,你很快就能重新见到外面的世界了。”
“我也只是想碰碰运气,虽然羂索说的时候是告诉我们这东西只能封印住咒术师,但我之前试过了,小流的身体也能被放进里面,而且放在狱门疆里面的时候,他的状态看上去比在外面更好。”
“所以我原本是打算先下来的是谁就封印谁的,或者你们即使一起下来,有人最先符合封印条件的话,就最先封印那个人好了。”
“其实我最想封印的果然还是那个叫泽田的孩子,毕竟针对他的袭击计划执行后不久,小流就陷入了无意识状态,去负责接应无色的紫和须久那也都没能回来,当时我就意识到恐怕是他做了什么。”
“啊呀,别用那么凶恶的眼神看着我嘛,少年。我没打算对你的朋友做什么过分的事——技不如人输了较量也就算了,输掉以后再去败犬狂吠那也太难看了。”
“我虽然已经不在乎自身的格调了,但毕竟还是小流的盟臣,可不能给我的王丢脸呢。”
“我只是想用他来换取小流的自由罢了——你刚刚也听我说了吧?谁让羂索那家伙发现了小流的虚弱,想要趁机夺取他的身体呢?”
“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想到将小流的身体保管在狱门疆里这种主意了。”
“嗯?你问羂索他夺取异能者的身体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在哪里实验过了,发现自己夺取异能者的身体以后,也能使用异能了?毕竟像他那样的人,做出什么事都不奇怪的吧?我其实早就劝过小流,与那样的家伙合作绝对不是什么好的选择,但小流说他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也已经长大啦,我这个老家伙也只是提出建议而已,最后做决定的果然还得是他这个王才行。”
“我是不会对他指手画脚的。那种老家伙最不讨年轻人喜欢了。”
“所幸小流很出色,即使是面对羂索那种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也一次都没有落入过下风。”
“只可惜形势所迫,绿之氏族如今仍能自由行动的高级成员只剩下我一个,羂索那家伙最开始完全联系不上——不,直到现在其实我也联系不上他,都是他单方面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