羂索干什么不信?

“首先少胡乱用你那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蹩脚黑话。”

禅院甚尔嘴角抽了抽。

还“折在”。这是哪来的半吊子小混混啊?

“其次,都说了以磐舟天鸡对绿之王的在意程度,合理推测下,他不可能不考虑到自己失手被擒的最坏情况下,该如何保证绿之王的身体不会因为失去自己的保护而暴露在外人眼中。”

按磐舟天鸡的说法,比水流和羂索之间的合作最早可以追溯到三年前。

即使这中间双方接触不多,三年的时间也足够让羂索摸清绿之氏族这几个人各自的性格,和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如今磐舟天鸡甫一失手,后脚绿之王的消息就紧跟着流传出来,羂索就算是个傻子,也猜得出来这绝对是个陷阱了——虽然他或许未必会猜到这是独独针对他的。

“以你们的立场,的确希望那家伙是个傻子。”

禅院甚尔说道。

可问题是,羂索他能真是个傻子吗?

“切。没劲。”

见钓鱼无望,五条悟顿时兴致尽失,撇了撇嘴,没骨头似的靠坐在身后的墙壁上。

阿纲和夏油杰也都有点失望,但禅院甚尔说得没错,再加上他们本来也只是想想,算计得到羂索最好,算计不到也不至于十分气馁,所以很快心情就恢复了平静。

“就像老爹说的,比水流的身体现在在我们手里,羂索就算在他身上有再多算计,实现不了那也是白费。”

阿纲笑着戳戳五条悟头顶无精打采耷拉下来的白毛:“悟你实在觉得无聊的话,不如就把狱门疆交给你保管?”

五条悟兴致缺缺:“不了,我对那东西没兴趣。”

他倒不是因为刚刚差点被狱门疆封印就对这东西有了心理阴影,而是单纯不打算做它的保管人而已。

白发少年眼珠转了转,明显不怀好意地提议:“不如就把这玩意儿交给甚尔老师一起保管怎么样?反正狱门疆·里和天逆鉾都在甚尔老师他手里,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一样是放嘛~”禅院甚尔闻言睨他一眼,却没有出声反对,直到阿纲和夏油杰同时将征询的目光对准他,才勾了勾唇角,笑容肆意:“可以。得加钱。”

阿纲:“……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