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扉间的进出,逐渐满盈的甬道内,汁液随着进出而流淌下来,柱间哭喊着,却让甬道里的性器更加坚硬。随着扉间撞弄他的每一下,柱间的性器在榻榻米上磨蹭着,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柱间浑身颤抖。他倒在榻榻米上,扉间变幻着姿势,抬起柱间的一条腿继续操弄着。他将柱间的腿架在肩上,看着柱间被欲望扭曲却也满是泪痕的脸孔。
扉间的嘴唇颤动着,他想要呼唤柱间,却觉得他这时候说任何话,都会加深柱间的痛苦。
扉间喘息着,他没有忘记套弄柱间的欲望,两个人感受着快感,他恨不得将柱间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可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扉间只能按照柱间要求的,将柱间的肉穴操弄着,看着那后穴变成一朵格外艳丽的肉花。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是精疲力竭,柱间躺在地上粗喘着,然后说道:“把东西抠出来……”
扉间坐起身,按照柱间说的那样,抠弄着柱间的后穴,看着自己的白浊从柱间的后穴中流出,然后流在榻榻米上。扉间用衣服替柱间擦拭着,这个时候,天空都已经露白,扉间将柱间抱回了房间,然后看着满室的狼藉只能苦笑。
九
房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根本没有办法瞒过蜜豆和玲子,她们昨晚谁都听到了房间里的争吵声,也正因为内容太过骇人,她们赶走了所有听到动静过来的人。她们做了这么久的姐妹,在这个时候,也只能无助地看着对方,她们等候在外面,却觉得时间过去得太过磨人,房间里的动静由争执变成了暧昧,她们不知道是不是该走开。可是即便是用脚后跟也能知道,等到这一切结束,扉间需要足够嘴严的人来收拾房间。
于是这对老姐妹只能守在门外,看着夜晚一点点的过去。
房门打开的声音惊动了她们,玲子推了一把有些瞌睡的蜜豆,然后对上刚从房间里的扉间。
扉间现在的形容狼狈的很,他看着门外的这对侍女,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她们见证过了无数次这样的事情,如今哪怕是看到亲弟弟从柱间的房间里走出,也能强自镇定着。
玲子说道:“我……要进去收拾房间吗?”
扉间无声点了点头,蜜豆说道:“我去……拿医药箱来吧。”说着,她就去拿那些给扉间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扉间第二天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带着这一脸的伤,难免会被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扉间坐在房间的一角,看着玲子沉默着收拾房间。破碎的木块被她丢了出去,最后和蜜豆一起抬了张新的茶几进来。地上肮脏的地方,被处理之后,就被盖上坐垫,等主人不在屋子里的时候,就可以带人来将榻榻米直接换掉。
等到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打点好,天已经亮了,扉间已经洗去一身的痕迹,换上新的衣服离开了。
柱间因为已经熟睡了,所以其他人都不敢惊扰他,毕竟睡眠对于柱间来说,十分不易,没有人想要破坏柱间的美梦。
扉间离开之前叮嘱了蜜豆和玲子几句,两个人点头答应之后,才回到柱间房间里,将窗户掩紧,也让其他人不要惊扰着柱间。于是,等柱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时刻了,蜜豆和玲子两个人守在他的外屋,听到他动静之后,蜜豆就出去安排人准备热水。而玲子则打开纸隔扇,同柱间打招呼:“柱间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