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鞠暖可是有革命友谊的。
完全没注意到被压在他手臂下的鞠暖僵住半天没回过神来。
祁祸直接开车去南城旅游集散中心,路上才接到祝含烟的电话。
“飞行表演结束了吗?”祝含烟问他。
她第一句就问飞行表演,祁祸心情顺畅了点儿,嗓音带着颗粒感:
“来不了怎么不提前吱一声儿。”
他垂眸看眼放副驾驶上的相机。
要不是鞠暖想着把过程拍下来,她不是都看不到。
祝含烟也觉得遗憾:
“这英语竞赛是很久以前报名的,我给忘了,昨晚才想起。”
也就是说,从昨晚到今儿个早上,那么长的时间,她都没想着给他提一句。
祁祸食指指腹在方向盘上一下下地轻点着。
察觉到自己这个想法,又觉得自己有点儿,是太在意了,所以连关于她的细枝末节都很注意。
祁祸没提这事,他一个大男人问这种问题算怎么回事?
他只问:“几点的车到南城?”
这次出行,来去都是柯文彦买的票,祝含烟问坐在旁边的人:“我们到南城大概是几点?”
柯文彦大概算了下,“差不多六点,”又问她:“怎么了,有急事吗?”
“没有。”祝含烟以为祁祸就问一下。
回答完柯文彦后就把时间告诉祁祸。
祁祸听到电话那头隐约传来的男声,但压根没当回事:“行,我这儿差不多六点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