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含烟压根没注意到有人离开,她满心满眼都是身边的人。
听到祁祸的问题,她没忍住笑了起来。
想到从前,她和祁祸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因为祁祸猝不及防的举动问出这个问题。
那个时候,祁祸总会勾起笑,唇凑近她耳边,又坏又欲地说:
“除了你还能干谁?”
导致她刚一听到祁祸的这个问题,下意识就想这么回。
她以为自己只是这么想,连自己都不知道,竟然说出来了。
祁祸眸色一暗。
他偏开头,没敢再看她。
饱满的喉结却不自觉上下滚了滚。
怕在这儿就把她办了。
现在两人什么关系?
不清不楚的算怎么回事儿?
祁祸在这儿想着。
醉鬼却压根没意识到把自己想的都说出来了。
祝含烟正想着,亲密深度关系,真可怕啊。
他们交往才几个月啊?那么短的时间,怎么一点一滴,记忆都那么清楚?
清楚到整整六年的时间,他们之间相处的细枝末节,她一丁点儿都没忘过。
眼眶热热的,她额头抵着祁祸的手臂,垂眸看他撑在沙发的手。
他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手背上青筋明显。
祝含烟盯着看了一会儿,伸出手,用指尖去触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