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娘们正愁怎么办呢。留下来怕茗哥儿读书分心,不留下来又担心茗哥儿有个什么事没人照顾。正左右为难,你就来了。等过几天爹下来,总要他拿个主意才好。”
提起林茗,春纤也不好说什么。古往今来,陪读这事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个外人说再多,也只是个外人的想法。好了,人家不会感激你。坏了,人家到是总能埋怨到你身上。所以这会儿便只笑着附和小红的话。“茗哥儿年纪还小,嬷嬷和小红姐不放心也是人之常情。等林叔来了,一家人商量着,总能想出个合心意的办法来。”
“也只能这样了,对了,京里一切都好?林大人的伤可在太好了了,什么时候回南?”
春纤见林嬷嬷问林如海,脸上的笑就收了几分,摇头道,“腿上的伤到不打紧,再有三五个月总能见好。只当初撞到了头,林大人时常头疼,恶心。看了太医,也请了京里有名的郎中,总是不见好,千篇一律的都是静养着。那些话,我都会说了。”
那就是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呗。
说起林如海,无论是林嬷嬷还是小红都觉得有些遗憾。不过天意如此,她们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林之孝挨家送节礼,并不是送到了就完事。有时还要进去给主人家请个安,再陪着说上一会儿话,有时候还会帮着捎些回礼信件到京城。一天能送上两家那都是上午下午紧忙活。
除了送节礼,还要去贾家老宅,祖坟那边,然后再采买一些金陵这边的土仪,等等一干琐事完毕,林之孝才能动身来上扬州。
到了扬州也不能耽误太久,看过儿子,接过老娘和闺女差不多就要返程了。
林嬷嬷在心里计算了一回林之孝几时能到扬州,便将这事放下了。拉着春纤问了好多京城里的事,眼瞧着晌午到了,又命人做了小席面,娘仨个吃了一回酒这才散了。
春纤是喝酒脸红的体质,只喝了三五杯小脸就通红,旁人以为她不胜酒力,到也不怎么劝她再吃酒。
席毕,喝了酽茶,春纤便告辞了。
因春纤就住在同一条胡同,不过几步远的地,林嬷嬷也没再留春纤住在家里。到是小红目送春纤回去,记下春纤住在哪里,第二天用过早饭便来找春纤说笑。
百荇这位房东,也不知道去了何去,竟是好几天不见人影。张力的井水也没送过去,春纤想到的那些影视小说里的套路也都没发生,一时间竟相安无事极了。
张力家的叫来了裁缝,春纤又选了式样,交了定钱,便由着裁缝去做衣裙,而她又心血来朝的学前人换上一身男装,带着张力出门采购了一回各式各样的手工艺品。准备之后利用交易系统,狠挣一笔中间商的差价和佣金。
古人云‘相在尔室,尚不愧于屋漏。’,但要做到这一点,实属不易。春纤买的东西多,身边又不少人,东西不能凭白无故的消失,所以也没着急功尽利的用交易系统转卖,买来的东西全都装在箱子里,准备回到京城以后再慢慢的捣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