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都只有她自己住在这里。
身侧突然多了人,姜疏宁还有些不太习惯。但倦意盖过了那阵微弱的不适应,她在傅西庭怀中调整好姿势,很快睡着。
到最后两人什么也没做。
姜疏宁反手揉着肩颈。
拉开房间门,迎面撞上了郑总助。
他眼神诧异,但职业素养令他迅速压下了那丝肉眼可见的异样,笑着说:“姜小姐,早上好。”
“你怎么在这儿?”姜疏宁满脸茫然。
郑总助:“我来给老板拿领带。”
“拿领带?”姜疏宁回头看了一眼,后知后觉,“这是傅西庭的房间?”
“是。”
姜疏眨了眨眼睛,立马清醒过来。
简单洗漱后,她到了客厅。
郑总助已经离开,只剩下穿着睡衣的傅西庭,正站在洗理台前煎鸡蛋,旁边还温着牛奶。
姜疏宁怔忡了一瞬。
她几步走到旁边,清了清嗓子:“昨晚怎么那么晚啊。”
“有点忙。”傅西庭言简意赅。
姜疏宁抓住他的衣角,在指尖上绕了绕。
想到最近这些天,傅西庭都没有回自己卧室睡的事,她挠了挠眼底,移动到他身后。
姜疏宁倾身环抱住傅西庭的腰。
“你之前都睡客房吗?”
“嗯。”
得到承认,姜疏宁的思绪有些复杂,脸颊在他脊背轻蹭:“那你怎么不回来睡?我又没说不可以。”
被某个敏感字眼戳中,傅西庭停下动作,视线定格在腰间姜疏宁交叠的手上:“现在邀请也太迟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