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宁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傅西庭的睡衣纽扣,指腹不小心蹭到他胸膛皮肤。
触感温热,傅西庭喉结滑动。
姜疏宁突然想起:“对了,之前那只猫呢?”
“prcess?”傅西庭上半身往后仰靠,“送回我姑姑家了,我对猫毛过敏。”
闻言,姜疏宁诧异地直起身:“过敏还养猫?”
傅西庭:“姑姑送的。”
这个理由姜疏宁无法辩驳。
不过傅西庭房产多,人猫应该并不常碰面。
思及此,姜疏宁心里稍作踏实:“我本来还担心你要接它一起住呢,我也猫毛过敏。”
傅西庭看着她笑了。
只是笑的意味有些难以琢磨。
在他的视线里,姜疏宁点了点他带着牙印的喉结,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昨晚上做噩梦了吗?”
傅西庭抬眉:“没有。”
“我又不是瞎子。”姜疏宁嘀咕,指尖抚过他的锁骨,小心试探,“那你是心情不好?”
“怎么说?”
姜疏宁:“我以为是工作不顺利。”
“合作板上钉钉,还能怎么不顺。”傅西庭扬唇,视线扫荡她的眉眼,“倒是你,怎么做梦了?”
姜疏宁含糊地说:“碰上了不想见的人。”
见她撇嘴,傅西庭唇畔的弧度逐渐加深:“我认识吗?”
姜疏宁眼神躲闪:“不认识。”
莫名又将自己拽进了亲手挖的坑里。
姜疏宁除却生出一种,压根不是傅西庭对手的情绪外,还多了一丝心虚的罪恶,与提及黎明朗的烦躁。
昨天黎明朗将她拽进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