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若在学校考一百分,回家拿给家长炫耀时,本想得到对方的夸赞,却只有勉强的敷衍。
姜疏宁低垂下眼帘,面上笑意渐渐淡去。
女合作方忽然问:“那为什么起这个英文名?”
姜疏宁抬头:“什么?”
“stay?最后的可能。”女合作方笑吟吟的,“乍一听有些奇怪,为什么用这个呀。”
问到这,其余两人也朝她看过来。
一时间姜疏宁头皮发麻,忍不住后悔为什么要听傅西庭的,出来坐到这里,而后他们的话题就变成了她。
姜疏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女合作方不依不饶:“姜老师,是这样翻译吗?”
“……不是。”姜疏宁的指尖抠了抠掌心,用了点力,指甲掐着软肉,“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呀?”女合作方偏头,笑着扫过傅西庭,“你们文艺工作者,这种取名字的事儿应该都很有含义吧。”
“……”
闻言,傅西庭若有所思地垂下眼睑。
气氛倏然有些空滞。
客厅里,除却厨房传出的切菜声以外,再无别的声响。
傅西庭心有所感的落下余光,看到姜疏宁微微泛白的骨节,抬起手捏了颗果盘里的葡萄。
察觉姜疏宁似乎并不想聊这个,年轻男人莫名其妙地看了眼女合作方,眉心微皱,准备转移话题。
只是还没等他出声。
姜疏宁从出神中缓过来,松开手指,语调中涵盖着坦诚的释然与主动承认的迟疑:“不是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