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咔嚓咬了一口。
向浩淼推开我的头,绝望的躺在后座上,“你也疯够了吧,想通了吧。”
车外的风吹的脸疼,我含含糊糊的,“嗯……晕。”
他没再说话,十分钟后司机停车把我们放在一家露天烧烤店,烟火缭绕,人声鼎沸,还有毛发并不光鲜的小流浪狗在每一桌客人的脚下徘徊,等待着捡个骨头吃。
不过长的都挺肥的。
我和向浩淼随便选了一桌子,他往马扎上一坐,两腿岔开大大咧咧的样子还挺帅的,他朝服务生招手,“拿张菜单儿!”
小狗跑过来在我脚边徘徊,我清醒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要去摸它,可我还是伸手了……
向浩淼那边还没说话,我这边坐马扎的时候突然坐空一屁股摔地上了,跑来的服务员吓懵了,赶忙来扶我,“哎呦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摆摆手,坐到马扎上,“那个我想洗手……”
向浩淼一点儿都不心疼我了,“你就使劲儿作,明天清醒了就好了,我点盘花生毛豆,再要个砂锅豆|腐,庆祝你获得新生好不好?”
我摇摇头,“我要肉。”
“要求还不少,羊肉串猪肉串各三十串儿,翅尖六串、马步鱼十串、蒜瓣肉十串……”向浩淼像是念经一样念出一连串的名字来,末了又道,“再来一份儿麻辣小龙虾,大锅的。”
“好嘞!”服务员一个个记下,最后又问,“就您两个吗……会不会吃不完?”
向浩淼:“我有钱。”
“待会儿就给您上!”服务生抱着菜单跑远了,向浩淼问我还喝不喝扎啤。
我抬头瞪他,“不是带我来醒酒吗?”
他磨搓着下巴,“因为我突然觉得……你今天不适合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