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不是我强了他,我用自己破败的菊花保证。

可向浩淼突然又指我,“那肯定是闵睿啊。”

我瞪他:“?”

您嘴上能不能有个把门的?什么都能怪我呢。

许兴看我。

“就是闵睿,赵总看他回国心里高兴,于是酒就喝多了,所以这胃出血……不怨闵睿还能怨谁,”向浩淼又看着我道,“是不是啊,闵少?”

操,我还以为说的是上床的事呢,是我太敏感了,我认错。

许兴眼珠子转的那叫一个机灵,“真的?”

我尴尬的又摇头又点头,“啊……我不知道赵总酒量不行,真是抱歉。”

可是我为什么要对许兴感到抱歉?

赵冠宇也不是他的人,轮得到他来质问我吗。

我这大少爷脾气怎么总发作的这么晚呢,每次都是做了孙子我才想起来自己也可以很狂躁。

许兴又要说什么的时候,赵冠宇“醒了”。

他道,“渴。”

还真是的病人的万能引用句啊,谁醒了都能说句渴。

许兴起身就要给赵冠宇倒水,结果向浩淼一把拽起我,“将功赎罪的时候到了,去啊。”

我特么的……我昨天身体也受到了创伤好吗,虽然我有爽到,但赵冠宇肯定比我更爽,大家就扯平了。

至于其他的,他为什么住院,真的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