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钱怎么都行?”越天承问。

许兴点头,摸摸流浪狗的耳朵,“嗯。”

直到后来许兴被越天承拉到床上去的时候,越天承依旧在拿这句话堵他,“不是卖给越家了吗?只要给你钱,你什么都行吗?”

许兴抿着嘴巴,嘴唇微微泛白,但那个时候的他因为被送去学习格斗和各种特种兵战斗技巧,其实已经可以一拳就打的越天承门牙磕掉。

但他还是忍了。

此刻的越天承特换了心思,只道,“爸爸,我要让他坐咱的车。”

越国明可是不愿意的,“这么脏,这狗说不定有病,不行。”

越天承执意道,“我就让他坐。”

越国明当时就宠他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向来也是疼爱着的,最后只能妥协道,“行吧行吧,上就上吧。”

大不了再洗车就成。

本来是越天承坐在副驾驶的,他这次非得要换座位,让他妈坐在前面,他和越国明坐在后面。

越天承坐在中间,左边是父亲,右边就是抱着狗的许兴。

越国明只觉得找了一个不错的小子陪他儿子度过差点儿抑郁的童年,只是没想到他的好儿子后来和人夫夫双双把家还了。

那条怂狗抢吃东西的时候虽然强悍,可是被许兴抱在怀里的时又软趴趴的,连耳朵也不敢竖起来,看起来怂极了。

越天承笑了,他说:“这是你养的狗吧?怎么他还能抢你的东西吃?”

许兴道,“这不是我养的狗,它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