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兴?你还天天洗啊,你别再用那个香皂了啊,不然你下次皮肤又痒了。”
许兴拿香皂的手顿了一下,最后放弃了。
他这边冬天天气比较干,干冷干冷的每次洗澡再回到温暖的卧室里,许兴就忍不住抓挠他的胳膊,越天承说是他洗澡次数太勤,用的那个什么碱性香皂破坏皮肤角质层巴拉巴拉的。
许兴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嘟囔什么,但也发现听越天承的话就好受一些,只能尽力不用香皂,冲冲就完事儿了。
越天承在外面又在喊,“我上次给你的那个润肤乳你用了吗?”
许兴说:“我不用那玩意儿。”
“他妈的那又不是娘们儿专属,你怎么就不用啊?我跟你说你下次出门带护手霜啊,你看你那手冻的……”越天承像个尽职尽责的老妈子,他身边的保姆都没自己这么负责的。
许兴听的耳朵起茧子了,“越天承我说你啰嗦不啰嗦?”
越天承嗤之以鼻,“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让我这样关心他却还没这个机会呢。”
许兴十分不屑,“我把机会捐出去,你去关心别人吧。”
“呵呵,讨厌我关心你啊?那我就关心!”越天承都快二十岁了,一遇上许兴,就赖皮的像个小孩。
许兴懒得和他继续扯皮。
越天承这两年来自从留级以后,大概是实在年龄太大,和同学们也相处不融洽,脾气变得特别怪。
两个人也是动不动就会斗嘴吵起来。
但只有许兴会真的生气,而越天承转眼就会笑眯眯的说,“行了,逗你玩儿呢。”
许兴就会觉得这种感觉很挫败,好像越天承无论说了他一些多难听的话,只要一句玩笑就可以带过去,往深了说就是,越天承根本就没把他的心情当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