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都是和别人那样亲热完回来然后再若无其事是的关心自己吗?

越天承看到许兴这个样子,偷偷咽了一下口水,心道怎么无论从哪个角度看他的小许都这么惹人怜惜呢。

果然寻找替身是个很蠢的办法,没有人能代替他。

越天承想,今天那个男生功利心太强了一点儿都不像许兴,见到自己的时候那人恨不得扒在自己身上把下半辈子的养老费用都要出来。

但许兴跟了他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向越天承要过任何东西。

越天承能给他的都给,许兴也不矫情着说什么我不要,给什么就接着什么。

可许兴就算真的缺什么也从不会开口讲,仿佛越天承的关注点,只要不在他身上许兴就很容易被彻底忽视,他需要钱,自己出去兼职也不会向越天承要,可是把他心疼坏了,好生把许兴给供应的仔细了。

所以那个男生在许兴最明显的特点上,最不像他。

可是那人的眉宇之间又有些许兴的样子,尽管是只有一点点相似,但足以让学越天承乐了好几天。

那男生小心翼翼的想要坐到越天承怀里的时候,越大少很激动,甚至把这人想象成是许兴在对自己撒娇。

可是当男孩的屁股一挨到他的腿,越天承就弹簧似的一下把人推开了。

不像,还是不像。

许兴不会那么主动。

他宁愿这个男生甚至不理他,让自己舔着脸巴结上去。

越天承想,是了,他就是这么贱了,一定是这么多年来,做什么事都心想事成,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得太爽快太顺利,所以才总喜欢那些有挑战性的。

许兴大概就是他此生都难以攀登到顶的巍峨高山,也是他心中,最不能被亵渎的人。